一家百年老店说倒就倒了?今年年初,汇丰银行在中国市场挥起了裁员大刀,一口气砍掉900个岗位。这家曾经在香港呼风唤雨的外资银行,如今却落得个关店裁员的下场。要说这事儿吧,还得从几年前那档子破事说起——当年汇丰为了自保,把华为和孟晚舟给卖了个干净。
说白了,汇丰这是自己作的。当初为了讨好美国人,充当了见不得光的马前卒,现在好了,中国市场不待见它了,美国人也没把它当回事,两头不是人。这种吃里扒外的做派,能有好下场才怪。
被美国人拿捏死了
咱得把时间往回拨13年。那会儿汇丰银行摊上大事了,因为洗钱被美国盯上了。按说这种事在银行界也不算稀奇,但美国人可不管这套,张嘴就要巨额罚款。汇丰当时心里估计凉了半截,以为这次肯定栽了。
谁知道峰回路转,美国司法部门突然来了个延期起诉。这里面的门道可就大了——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美国人之所以网开一面,就是看中了汇丰手里的筹码。说穿了,双方达成了一笔见不得人的交易。
美国的司法系统就这德性,只要你有价值,犯了天大的错也能通过交易摆平。汇丰手里恰好有华为的业务往来信息,这正是美国人梦寐以求的东西。
到了2017年,汇丰的高层已经跟美国司法部门勾搭上了。从2月到7月,短短5个月,汇丰高层就专门跑去做了4次所谓的“陈述”,说白了就是给美国人递刀子,专门针对华为挖坑。
美国人一看汇丰这么上道,当年年底就把之前所有的指控全撤了,连监管都取消了。这交易做得,简直跟菜市场讨价还价似的。汇丰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,殊不知这是把自己卖了个干净。
一脚踢开的夜壶
2018年底,孟晚舟在加拿大机场被扣,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。汇丰提供的那些所谓“关键证据”,在整个构陷过程中起了决定性作用。本来汇丰还指望美国人能帮着遮掩遮掩,给自己留点脸面。
结果呢?美国人压根儿就没打算替汇丰保密。孟晚舟事件一发酵,各种细节被媒体扒了个底朝天,汇丰在其中扮演的龌龊角色很快就传遍了全世界。什么洗钱啊、当说客啊,这些陈年旧账全被翻了出来。
这下汇丰可傻眼了——自己辛辛苦苦当狗腿子,到头来美国人用完就扔,连个招呼都不打。这就好比你帮人干了脏活累活,人家转头就把你卖了,还踩你几脚。
你说汇丰冤不冤?也不冤。银行最看重的就是信誉,而汇丰为了保命,把客户信息当筹码卖给司法部门,这种事一旦曝光,谁还敢跟它打交道?
到了2019年,这场风波已经让汇丰彻底陷入漩涡了。公司内部也炸锅了,毕竟谁都知道,得罪了中国市场意味着什么。
高层接连走人
2019年8月,汇丰银行的高层突然大地震。先是行政总裁范宁宣布辞职,紧接着大中华区的一把手黄碧娟也走了。
这两位可都不是一般人。范宁在汇丰干了32年,2018年刚坐上行政总裁的位子,当时才50岁不到,是汇丰历史上最年轻的总裁。黄碧娟也是老资格了,在汇丰待了27年,从2015年开始负责整个大中华区的业务。
按理说,这俩人对中国市场最熟悉,业务能力也没得说。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集体辞职,说没有内幕谁信?
汇丰当然是矢口否认,说跟孟晚舟事件没关系。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辞,骗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就是公司内部扛不住压力了,只能拿高管开刀,给外界一个交代。
更惨的是股价。整个8月上旬,汇丰在港股跌了2.29%,在纽交所跌了2.61%。一个多月时间,股价累计下跌超过12%,市值直接蒸发了1400多亿港币。
有媒体爆料说,两位高管离职是因为内部股东施压。汇丰虽然否认,但谁都看得出来,这是在断尾求生。不过这么一搞,也就等于亲手断送了中国市场。
被踢出局
2020年,财政部在香港发行美元主权债券,选了13家银行参与承销。中资银行有4家,外资银行有9家,包括花旗、高盛这些大牌。唯独汇丰,被剔除在外。
要知道,以前这种发行,汇丰都是常客。这次突然被除名,信号再明显不过了——你汇丰在中国市场已经不受待见了。
说起来也讽刺。汇丰1865年就在香港成立,主要业务一直在中国。但到了90年代香港快回归的时候,它突然把总部搬到英国去了。这说明什么?说明汇丰从骨子里就不是中国心,就是彻头彻尾的外国资本。
孟晚舟事件之前,汇丰还想装作一副扎根中国的样子,继续在这边捞钱。现在好了,底裤都被扒光了,还装什么装?
疯狂关店
从2022年到去年8月,汇丰在国内累计关了27家支行。广东、上海、北京、天津,到处都在关门大吉。去年一到八月,就关了徐家汇支行、茂名支行、深圳科技园支行、梅州支行这么一大票。
汇丰当然有说辞,说是因为数字化转型,大家都用手机银行了,实体网点没必要开那么多。这话听着是没错,可你看看其他外资银行,关店的速度哪有汇丰这么猛?
真实情况谁都心知肚明——业务萎缩了呗。有些城市汇丰就一家支行,覆盖挺大一片区域。现在说关就关,这不是放弃市场是什么?
要不是实在赚不到钱了,谁愿意关店啊?每关一家店,就等于丢掉一块市场。汇丰这是在用脚投票,承认自己在中国混不下去了。
大裁员来了
到了今年2月,汇丰终于憋不住了,宣布要在中国数字财富业务部门裁掉一半员工,大约900人。裁一半啊各位,这是什么概念?说明这块业务基本要凉透了。
汇丰嘴上还硬气,说中国仍然是他们的“优先市场”。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?优先市场?优先裁员还差不多!
资本就这样,哪里赚钱往哪儿钻,哪里亏损立马撤。当初为了自保不择手段,现在尝到苦果了,也只能自己咽下去。
说到底,汇丰这一步步走到今天,都是自己作的。当初要是有点骨气,不跟着美国人起舞,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吗?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,信誉这东西,丢了就再也捡不回来了。
往后的日子更难熬
现在的汇丰就像个夹心饼干,两头受气。中国市场不欢迎它,美国人也没把它当自己人。业务萎缩是肯定的,以后还会继续关店、裁员,这是跑不掉的。
你说汇丰这名字起得多好——“汇通天下、丰裕万家”。结果呢?好好的一块招牌,硬是被外国人的贪婪和短视给砸了。
其实这事儿给所有企业都敲响了警钟。做生意归做生意,但有些底线不能碰。客户信息是人家的信任,你拿去当交易筹码,这不是砸自己饭碗吗?
再说了,跟美国人做交易,那就是与虎谋皮。人家从来都是利用完就扔,哪会真把你当回事?汇丰这次算是交了学费,就是这学费有点贵,把整个公司的前途都搭进去了。
最后想说的是
汇丰这几年在中国的遭遇,活该!没有一点冤枉的成分。一家银行,把客户卖了来换自己的平安,这种操作简直刷新下限。
现在关店裁员,股价暴跌,市值蒸发,这都是报应。更惨的是,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。中国市场这么大,少了汇丰照样转,可汇丰少了中国市场,那可就真麻烦了。
你们觉得呢?汇丰这样的企业,在中国还有翻身的机会吗?还是说,它就这样一路下滑,最终彻底退出中国市场?欢迎大家留言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