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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国:摊牌了,我是曹操》 作者:牛奶糖
第一章酒肆掌柜易小天
公元192年,也就是初平三年,反董卓联盟破裂,汉末诸侯争霸的十年开始了。
同年三月,这是曹操最失意的日子,好不容易打下一小块地盘的他,面临着极严重的考验。
兵少,城小,强敌环伺……
恰巧兖州牧在与黄巾余孽的斗争中阵亡,曹操把拓张的目标放在了兖州!
可是,他的实力终究还很弱,军资、兵力都不算强,能不能获得兖州?能不能成为兖州牧?他心里也没底。
为此,曹操应邀悄悄的赶赴兖州,试图一探究竟。
……
……
“孟德,就是这里!”
兖州陈留郡酸枣县的一处酒肆,两个健硕的男人翻身下马。
说话的是曹仁,曹操的族弟,他身旁那个身材不高,长相也不帅气的便是曹操。
“这酒肆掌柜?当真有这么神么?”曹操问道。
“若非亲耳所听,我绝不相信。”
曹仁一边指着酒肆,一边解释道。
“十八路诸侯讨董,洛阳大火,咱们孤军追击董卓兵败荣阳,关东联盟彻底破裂,每一条,这个酒肆掌柜易小天均预料到了,他还提出,接下来董卓会死在一个女子手里!”
唔……
曹操轻呼口气,目光幽幽的转向这酒肆。
如今大乱,多得是民间各种人物在酒肆、在茶摊品评天下大事儿!
可品评是一回事,能品评的准,又是另一回事。
曹仁向来严谨,若非亲耳所听,绝不会在他面前夸下如此海口……一时间,曹操倒是对这酒肆掌柜易小天生出了几分好奇。
“走,进去看看!”曹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尽量表现的轻松一些。
“孟德,这掌柜喜好别人称呼他为易兄。”曹仁不忘补充一句……“可别缺了礼数。”
说着话,两人一道迈入了这酒肆。
映入眼帘的是红木桌凳,是柜上摆放着的一坛坛古井贡酒。
客人不多,寥寥几桌,却一个个好似身在花丛中饮酒,显得格外的雅致。
“任兄来了?”
似乎是认出了曹仁,酒肆掌柜易小天招呼道……“这次还是喝羊羔美酒?”
曹操注意到了这掌柜,二十余岁模样,长的倒是俊气,尤其是一双眼睛,区别于这乱世中的每一个人,平静中带着一丝丝的深邃,很耐人寻味。
曹操却不知道。
易小天本就不是属于这个时代,他是穿越而来的,前世是一个历史学家,经常在电视里讲座的那种……
穿越到这边七、八年,虽然手无缚鸡,凭借着对历史的熟悉,还真混出了模样。他这酒肆也算是陈年老店了,在当地很受欢迎!
这家酒馆,十八路诸侯会师时,曹仁经常来,也喜欢听酒肆掌柜易小天“胡说八道”似的纵论天下大势,只是,他刻意的隐去了自己的真名,慌称姓任。
“易兄。”曹仁哈哈一笑,“给你介绍一位朋友,这是我的兄长……曹……”
他本想说曹操,却又寻思着不能吐露了真名,故而迟疑了一下。
曹操却是“哈哈”一笑。“别人都叫我瞒爷,易兄若不嫌弃,就称呼我阿瞒好了。”
“原来是瞒兄,幸会幸会!”易小川拱手行了个君子之礼……“瞒兄喝点什么?”
“九酝春酒?这里可有?”曹操随口一问。
“瞒兄是谯县人哪!”易小川微微一笑。“这九酝春酒可是沛国谯县特有的美酿,还好我这儿备有几趟……”
说着话,易小川就命小厮去取酒。
取酒的功夫,曹操邀请易小天同坐,紧接着,抛出了他无比好奇的问题。“易兄,我听兄弟讲,你曾预言董卓会死在一个女子的手里?这是为何呀?”
“这个呀!”易小川伸出折扇,展开扇了两下,一副评书人的模样。“因为,董卓这厮看似魁梧,实则是个大色痞,男人想靠近他难如登天,女人想靠近他易如反掌。有的时候嘛,百炼钢还真不如绕指柔!”
色痞?
百炼钢不如绕指柔?
这个说法曹操倒是颇为认同,董卓祸乱后宫。
宫女、嫔妃,他一个都没放过……好色至极,若是大汉当真能出一个奇女子,提起三分胆魄试图诛杀董贼,倒是也未必不能成功。
可是?会有这样有胆识?能把千斤重担扛在肩头的女子么?
曹操摇了摇头。
莫说女子,就是男子?敢刺杀董卓者?除了他曹操?又会有谁呢?
“瞒兄看起来不信哪?”
酒已上桌,易小川帮曹操倒了一碗……
“哈哈……”曹操只是大笑,并不回应。
“这样吧?咱们打个赌如何?”易小天也是浅浅一笑。
“赌什么?”
“就赌董卓会死在一个女子手里!”
“赌注呢?”曹操一下子来了兴致。
“若是我输了,瞒兄以后来这儿喝酒,我不收酒钱!”易小天一摆手,显得颇为豪放。
“哈哈,痛快。”曹操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。“若是我输了,这九酝春酒的酿制配方,我去谯县给易兄求来?如何!”
看到这一幕,曹仁一懵,心里捉摸着,完了,老家这九酝春酒的酿制配方保不住了。
不等他劝阻……
“好,一言为定!”
易小天伸出了手与曹操的手握在一起,立下了君子约定。
曹操一下子对易小天更添了几分好奇,接着问道:“易兄,你这酒肆人来人往的,想必各路消息也是多有耳闻吧?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易小天轻轻的扇了下扇子,一副天下大势,尽在掌握的样子。
“易兄,我阿瞒行商为生,很担心咱们这兖州的局势呀!”
曹操抚住额头,一番感慨。“兖州刺史刘岱在与黄巾余孽的战斗中不幸丧命。
易兄,你觉得咱们兖州接下来会如何?是一盘散沙?被黄巾军攻破,劫掠?还是会有新的明主接手兖州,若是有人接手?这接手兖州的人?又会是谁呢?”
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,有些密了。
曹操慌忙解释道:“在这乱世,生意不好做呀,若是兖州失陷,怕是我和我的生意都要魂归故里咯!”
“瞒兄放心,你和你的生意归不了故里!”
曹操话音刚落,易小天一扬手,嘴角一咧,露出一丝笑意。
“咱们兖州就要迎来新的州牧咯,我可听闻了,济北相鲍信最近与那东郡太守曹操往来密切,还有陈留太守张邈跟曹操也是关系匪浅呀,怕是也没少帮他这位老同学吧?”
咻……
这话一脱口,曹操一愣,他与济北相鲍信、与陈留太守张邈密谋兖州之事,做的极其隐秘。
可这位酒肆的老板易小天不假思索,脱口而出……
他是如何知道的?又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?
要知道。
图谋归图谋,可曹操心如明镜,他自己的斤两他清楚着呢,真的能当上兖州牧么?曹操心里一万个没底!
“易兄……”
这次,换曹操主动给易小天斟满了一碗酒。“你觉得曹操真的能当上兖州牧么?”
……
……
第二章舍我其谁?
“瞒兄?你觉得呢?”易小天把这个问题反抛给曹操。“曹操能不能当上兖州牧?你说说看?”
“我不知道呀!”曹操一摆手,扮出一份天真、呆萌像。
“哈哈!”易小天大笑一声,继而语气笃定。“他能当上!”
唔……曹操耳朵都要竖起来了,洗耳恭听!
易小天却连续问出了几个问题。
“是谁假借献七星宝刀?抹刺董卓?”
“曹操!”
“十八路诸侯讨董?谁发起的?”
“曹操!”
“董卓焚烧洛阳?退往长安?十八路诸侯里?有谁去追了?”
“还是曹操呀!”
得到了这几个回答……
“这不得了。”易小天一摊手,做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,继续问道:“济北相鲍信?陈留太守张邈?为何不自己去争兖州牧,偏偏要帮曹操铺路呢?”
“想来是因为有旧?关系好吧?”曹操迟疑了片刻回答道。
“放屁!”易小天一摆手,“咱俩关系再好,你也不会送给我九酝春酒的配方!”
“这……”曹操一愣,易兄的脑回路很清奇呀!
易小天的话还在继续。
“之所以他们要帮曹操铺路,是因为他们佩服曹操。
十八路诸侯组成关东联军,却是各怀鬼胎,唯有曹操一人,心系汉室独自去追?以寡敌众?兵打光了?铩羽而归又何妨?曹操赢得了天下人的钦佩!这点儿上,兖州百姓拎得清,兖州的世家大族也拎得清,济北相鲍信、陈留太守张邈更拎得清!”
讲到这里,易小天索性放出了狠话。“瞒兄,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儿了,曹操要么不来兖州,但凡他只要一踏入兖州的地界,这兖州牧,他当也得当,不当也得当!这就是手心里的虱子——明摆着的事儿!”
呃……
曹操被说的一愣一愣的,他伸出手看了看,手里也没虱子呀!怎么就明摆着的事儿了!
可见易小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,曹操也不争辩,哈哈哈……索性大笑出声。
“喝酒,喝酒!子孝,赶快给易兄满上。今儿见到易兄,我阿瞒高兴,真的高兴!”
说着话,曹操又敬了易小天满满一碗……
不论是真是假?
借他吉言,希望此番,不虚此行,谋下兖州!
“大哥,天色不早了。”
曹仁瞧瞧窗外,黄昏将至。
今晚,曹操还要去拜访济北相鲍信,陈留太守张邈呢,事关重大,可不能耽搁了。
“那易兄,我就先告辞了”曹操从袖口取出几串五铢钱,摆在桌上。
看分量,是足够今儿的酒水了。
“等等!”
没曾想,易小天直接喊停了曹操。“瞒兄?这钱你拿走,咱们有赌约,若是我输了,我这酒肆绝不收你分文,若是我赢了,下次还请瞒兄把九酿春酒的秘方给我带来。”
说着话,易小天把几串五铢钱退还给了曹操。
哈哈……
曹操大笑一声,收起了钱币。“好,那期待与易兄下次相见!”
一言蔽,曹操与曹仁一起快步走出了酒肆,翻身上马,疾行而去!
哒哒哒……
马蹄声渐远。
一个年方二八,清秀绝美的女子缓缓从账房里走了出来……“先生怎么又不收钱?若是再这样下去,怕是咱们酒肆就买不起酒水了。”
哈哈哈……
易小天浅浅一笑,“昭姬呀,从今往后,咱们这酒肆不差钱了!”
“是么?”这女子满面质疑……“先生每次都这么说,可每个月,酒肆的收入不依旧是紧巴巴的?”
这女子叫蔡琰,字昭姬,几年前倾慕于易小天的才华,背弃了家父定下的婚约,追随易小天来到了这里,再准确点说,就是被易小天忽悠,拐骗无知少女!
倒是没曾想,在这边一待就是好多年了。
“昭姬呀。”易小天微微一笑,指着门外驾马离去的两人。“这次,是真的,咱们的金主来了。”
一句话说罢,易小天又“哈哈”大笑了起来。
……
……
从酸枣县通往陈留郡的官道上。
曹操刻意的停下了马蹄……
“子孝?方才易兄说的?你怎么看?”曹操询问身旁的曹仁。
“这我可说不好。”曹仁摆了摆手。“不过,易兄说过的话,还从未有一件没有实现,想来这次也不例外吧!”
“哈哈……”曹操大笑一声。“那就借他吉言,希望这次入主兖州也能变得十分顺利吧!”
讲到这里,曹操眼眸一眯,遥遥望向眼前的陈留郡。
未来?这些都会属于他曹操么?
一阵畅想,却见不远处尘土飞扬,遥遥十余骑正疾驰驶向他这边。
“孟德,是允诚,孟卓也来了,还有公台!”曹仁认出来人急忙提醒道……
允诚就是济北相鲍信,孟卓则是陈留太守张邈,至于公台,是曹操在东郡挖掘的一个人才陈宫!
此时,他们三个连同十余骑,正风尘仆仆的赶来,面露焦急,看起来是有急事。
“允诚,孟卓,公台!”曹操急唤他们的名字。
“孟德呀,这么晚了还没有等到你?我们三个担心,就一起出城来寻下你。”陈宫开口说道。
说起陈宫,他是曹操提前安排来兖州,配合鲍信、张邈去游说兖州世家大族的……
新一任的兖州牧,朝廷的指派是指望不上了,于是就用了另一个方法,世家大族、富豪贵胄、达官显贵推选。
如今,进展的如何?曹操很想知道。
“公台?一切顺利么?”曹操眉头一锁,焦急的问道。
“顺利,别提多顺利了。”陈宫喜形于色,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
一旁的鲍信解释道:“孟德呀,兖州的世家大族一听到你曹孟德的名字,那是双手赞成。陈留首富卫兹听闻是你,还特地捐出了一大笔钱要资助军费呢!”
“是呀!”
张邈也连连附和道:“出乎寻常的顺利,我们才刚刚提到你的名字,这些世家大族就忍不住询问:——可是假借献刀?刺杀董贼的曹公?可是振臂高呼,发起十八路联军讨董的曹公?可是为救汉室,不惜以寡敌众追逐董贼,终究荣阳铩羽而归的曹公?”
讲到这里,张邈大笑一声。“我们只说了一声‘是’,兖州世家大族,富豪贵胄一个个欣喜若狂,如今无需朝廷任命,众兖州官员推举,你曹孟德已然是新一任的兖州牧了,大家伙正翘首以盼你何时上任呢!”
这……
曹操几乎懵了。
这一个个利好的消息传入曹操的脑海,曹操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!
惊喜么?是有些惊喜,毕竟这兖州牧,谋取的有些出乎意料的顺利了。
可是……
比成为兖州牧更惊喜的,是那酸枣县的酒肆掌柜易小天的预言。
对,全都说对了,就连他曹操成为兖州牧的缘由,都分毫不差,这……这……
易小天?究竟是拥有何等逆天的洞悉能力呀?
想到这里,曹操目光转向曹仁……
曹仁却是一摊手,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,就不是第一次预测准确了,常规操作而已,有什么意外的?
即便如此,曹操依旧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。
他不由得扭过头,缓缓望向远处的酒肆……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神了,神了!”
……
……
第三章凄凄异乡客,冷冷度余生
月上眉梢。
酒肆打烊了,盘点了下进项,也就是刚刚够维持酒肆的营运。
距离易小天想要成为一个富家翁的梦想,还是有不少的距离。
“唉,有钱男子汉,没钱汉子难呀!”
易小天发出一声感慨。
穿越到乱世,他没有太多的想法,打打杀杀多没意思呀,费心费脑,一个不小心,脑袋随时都有可能搬家了…
做个富家翁多好,有些产业,娶上几房灿如春华,皎如秋月的女子,人生赢家呀。
当然了,最好能帮一个靠谱点的“老板”,赶快结束了这乱世…和平、发展才是大时代的主流呀!
见易小天在感慨。
一旁的蔡昭姬抚了抚头上青丝。“先生又在多愁善感了?”
问出这么一句,反倒是她眼眸流转,似有心事。
“多愁善感的是你吧?”易小天反问。
“先生。”蔡昭姬语气变得郑重了一分。“今日有几个从洛阳来的行商,我好奇打听了下…”
“打听出什么了?”易小天抬起头,好奇的问道。
“董卓一把大火把洛阳烧成灰烬,南匈奴左贤王趁势去洛阳劫掠了一番。”
蔡昭姬缓缓讲道,“听闻,左贤王将好多洛阳城的女子都掳到了匈奴的地界,那是塞外,胡琴琵琶?怕是这些女子一生都无法回到中土了吧?”
讲到这里,蔡昭姬的眼眸饱含泪花,是有些惋惜,更多的却是一种后怕…
她在想,如果当初,她不是追随先生来到这兖州,来到这酒肆,怕是也会如同这些女子一般,被匈奴劫走,一生浪迹塞外吧?
易小天自然能体会她的心情…
历史上的蔡昭姬,可不就是被匈奴人劫掠,胡琴琵琶,受尽屈辱,凄凄异乡客,冷冷度余生的境况么?
好在提前把她拐到了这里。
每每想到此处,易小天都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人好事儿,境界又升华了!
“唉…”蔡昭姬又是一声感叹。
“别想这些了!”易小天摇了摇头。“先生以前就告诉过你,一切都是天意,一切都是命运,终究已注定。这世道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,可没功夫去帮别人感伤。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蔡昭姬用袖子抿了把眼泪。“我是想到了父亲,董卓火烧洛阳,足见他心思如何的恶毒?父亲在他的身边,我只是担心…担心他有不测!”
“蔡邕啊?”易小天念出了蔡昭姬父亲的名字,微微细想。“满朝文武,像你父亲这样的名士不多,何况他又效忠董卓,董卓是不会动他的,反倒是…”
前半句传出,蔡昭姬宽慰了一分,可后半句…又让她的眉头紧紧的皱起。
“反倒是什么?”
“若是董卓被杀?怕是你父亲蔡邕会受到牵连…会处于危险之中呀。”易小天讲道。“这终究是他躲不过去的劫难呀!”
其实,他内心中已经回忆起蔡邕的结局。
因为董卓的牵连,被王允无情的杀害,甚至背上了“投董”“逆贼”这般肮脏的骂名,还是几十年后的曹操帮他洗刷的。
“那…”蔡昭姬急忙走到易小天的面前。“先生不是说董卓即将惨死?那我父亲…岂不是…岂不是…”
讲到最后,蔡昭姬已然花容失色,盈盈泪珠已然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呜呜呜…
嘤嘤嘤…
易小天最见不得女人哭了。
一下子,倒是把他的心情揪了起来…像是被蜜蜂给扎了一般。
算了算时日,易小天想到了什么,连忙提醒道。“昭姬你先别哭,现在还是有一线转机的!”
“啊…转机?”蔡昭姬急忙擦拭了一把眼泪,无比渴望的望向易小天。
“你现在就书信一封寄给你父亲,就说…”
易小天略微思索了下。“就说董卓即将被他义子给杀了,让他见势不对,千万不要迟疑,拔腿就跑,找到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起来,先渡过此难!”
讲到这里,易小天似乎又想起了什么。“对了,你千万叮嘱他…让他别惦记那些古籍…命远远比书要重要的多!更要提醒他,跑不了的话,不光他,整个蔡家都要背上逆贼的污名!”
文人嘛,都是有骨气的。
可是,也好面子,注重名声。不给他点明了这些利害,怕是蔡邕这老头一根筋拗不过来,要追随董相国而去了,到时候,蔡昭姬又得嘤嘤嘤了,受不了呀!
“好,先生,我这就去写,这就去写…”
蔡昭姬不敢迟疑,急忙退回书房…快速的在锦缎上书写出一封密密麻麻的篆体小字。
易小天则是隔着窗子看看天。
所谓尽人事,听天命,蔡邕老头能不能躲过这一劫…他自己个儿心里也没底。
但愿,送信的马匹跑的快一些吧!
……
……
足足一月。
兖州的信方才经快马,运送至长安…
正午时分,蔡邕接到了女儿蔡昭姬的来信,回忆起女儿的总总,不免有一些感伤。
“都怪那个江湖骗子…把,把我女儿给骗走!气煞我也!”
“说什么有才华?依我看,就是一个骗子,十足的骗子。”
“什么料事如神?这世界上?哪有什么料事如神,不过是通篇的鬼话罢了!”
蔡邕想起易小天来,就觉得生气,气愤填膺。
好端端的一个女儿,好端端的许了一门婚事,眼看着女儿昭姬就要过上幸福的一生了。
偏偏,女儿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药,愣是被易小天这个江湖骗子给唬住…还…还拐到了兖州!
若不是黄巾余孽遍布各地,各州郡都不太平,蔡邕早就提起一把西瓜刀杀到易小天的面前了!
现在,长安,兖州,相聚千余里…此生,怕是都见不到女儿了!
一想到这儿,蔡邕的胡子都要气歪了!
快速的展开锦缎棉帛…
是女儿的字迹,篆体小字,颇有他“飞白书”的意境,蔡邕一阵慰藉…
可仅仅慰藉了一下,蔡邕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浑圆,眉头也整个竖起。
“胡言乱语!”
握着锦缎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…半天方才言出“胡言乱语”四个字。
“一派胡言,董国相是吕将军的义父?吕将军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去杀掉董国相,这分明就是一派胡言!”
“还让为父拔腿就跑?找个地方隐居?这一看,就是那个江湖骗子易小天的鬼话…”
“气煞我也,气煞我也!”
蔡邕捂着胸口,只感觉到一股,“女儿大了,不听话了”的心情,怎么易小天什么胡言乱语都往这边寄送?简直…简直失望透顶!
“唉…”
长长的一声叹息,蔡邕的心情很复杂,“昭姬…怪我呀,怪我没有教好你,否则,你怎会信了这江湖骗子的连篇鬼话!”
吟出此句,蔡邕眼眸眯起,眼角竟有泪光涌现。
却在这时。
“蔡大人,蔡大人…”
一名心腹快步的闯入了蔡邕的府邸。“不好了,不好了…”他的语气急促,表情也是无比的惊慌,定然出了大事儿!
“怎么回事?你慢慢讲!”蔡邕收起锦缎,详细的问道。
心腹哪敢停歇,急忙开口。
“董相国…董相国被吕将军…给…给杀了!就在刚刚,就在停雨台。听说,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子,叫…叫什么貂蝉…”
此言一出。
蔡邕整个人懵住了,他裂开了!
……
……
第四章拔腿就跑,一语成真
“——董卓即将被义子吕布所杀,见势不对,不要迟疑,拔腿就跑!”
女儿蔡昭姬寄来的竹简,尤自握在手中。
此间一字一句均不断的在脑海中回荡。
蔡邕的面上好似充血了一般,如怪物一般的看着这竹简…
料中了,全料中了,易小天预测的全对。
如果说,之前他对易小天这个人还颇有看法,可现在,他不得不慎重的再去审视这个家伙。
长安、陈留相聚何止千里,他却敏锐的洞悉出朝局的变幻,一字不差的描述了出来,更是恰逢时机的送到了他蔡邕的手上!
这是何等不可思议的洞悉能力呀?这是何等敏锐的对时局的判断能力呀?
呼…长长的喘出口气,怪不得昔日里女儿昭姬宁可违背父命也要随他而去,这个男人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,他…不简单呀!
“蔡邕大人?咱们…咱们该如何是好?”
见蔡邕愣住了一般,心腹连连发问…时局变幻,福祸难料,现在必须早做决策呀。
“这…”蔡邕眉头紧紧的锁起。
若是寻常他听到了这个消息,虽然也会吃惊,却决然不会太过在意…
毕竟他的身份很特殊,是当世名士。
何况,董卓征召他时,是拿蔡邕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挟,保不齐,他蔡邕能轻易的摆脱董贼之案的牵连!
可是…
竹简中分明写着——拔腿就跑!
甚至,还有一行解析——若是跑不掉,蔡家一世英明毁于一旦…
珠玉在前,易小天前半段的预测未有丝毫纰漏,那么…这后半段,蔡邕不得不再三思量…
难道?他蔡邕,闻名大汉的经学大儒,会因为董卓的牵连?而身首异处,声名扫地么?
想到这里。
蔡邕眉头皱的更紧了一分,他转过身去询问心腹。“吕布此人我接触过,有勇无谋,他决计想不出谋杀董相国主意?这背后怕是另有人谋划吧?”
“一定是王允!”心腹不假思索。“这貂蝉,就是王允的义女…”
霍…原来是王允!
“美人计呀!”
蔡邕喃喃吟出一句,可是很快他回过神儿来。
无论是在朝堂上,还是朝堂下,他蔡邕与王允均有过不少的摩擦,依着王允的性子,保不齐真的会把他也牵连到董卓案件里…
不对,不是保不齐,而是一定,王允一定会这么做的。
呼…又是一口长长的喘气。
蔡邕目光紧紧的盯着竹简上“拔腿就跑”四个字,然后是沉默…良久的沉默,易小天借女儿之笔传递过来的这四个字意味深长呀!
一息…
两息…
…足足十息的时间,蔡邕眼眸瞪大,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,整个人也变的紧张了起来。
“快,快告知所有咱们的人,离开长安…不管去哪,先藏起来!等过了这一劫,再做计较!”
“好…好!”心腹早已没了主心骨。
只要蔡邕大人吩咐,他即刻去办…
如今,长安城大乱,相国府的甲胄正与吕布的亲兵展开巷战,一时半会儿,王允还顾不到蔡邕他们,此时不跑,更待何时?
“马?备马…古籍、字画统统不要了,先离开,离开这是非之地!”
细雨绵绵,在风里,在雨里,蔡邕连连招呼府中众人,这一刻的他如临大敌!
……
……
兖州,陈留郡。
九月,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。
三十八岁的曹操,经过兖州氏族、官员的推选,如愿当上了兖州牧。魏武霸业扬帆起航就在今朝。
可是…
成为兖州牧的曹操,并没有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,如今的局面依旧不容乐观。
兖州太贫困了,兵缺、将寡、粮少…
境内,诛杀了上一任兖州刺史的黄巾军磨刀霍霍,数十万乌合之众,随时都有可能对兖州发起总攻。
境外,袁术、袁绍、董卓,各路诸侯虎视眈眈。
强敌环伺,曹操决定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,去鼓舞士气,去让兖州焕发出新的生机。
可是?事与愿违…
曹操与黄巾军的第一次较量,铩羽大败而归。
若不是他的好兄弟济北相鲍信舍命救他,此时的曹操怕是已经身首异处。
望着鲍信的尸首,一向爱笑的曹操第一次流泪了,他发誓他要给鲍信报仇,他要战胜兖州境内的黄巾余孽!
可是?军心涣散,士气低落,环视周遭,一个能商量的谋臣都没有。
“唉…”曹操长长的叹出口气。
却在这时。
“孟德,孟德…”曹仁匆匆闯入了陈留郡的衙署。“大喜呀,大喜呀…”
“何事大喜?”
“长安城,董卓那狗贼被他的义子吕布给诛杀了,有细作传回消息,是因为一个女人!”
曹仁话刚刚落地…
咻…
电光火石之间,曹操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董卓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?这不就是酸枣县“那间酒肆”里,掌柜易小天与他打赌的内容么?
这段时间,曹操忙碌于兖州的军务、政务,差点就把这个赌注给忘记了!
今日猛然想到…
曹操面色一紧,口中喃喃:“竟然,竟然一语成真了!”
“孟德?你是说…”曹仁话讲到一半…
却见曹操猛地站起。“子孝,备马。”
“这么急?是要去哪?”曹仁急忙提醒道:“一个时辰后,不是还要去三军巡视么?”
“不去了!”曹操一摆手。“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,你随我一道去酸枣县,那间酒肆!”
原来…如此。
曹仁点了点头。
曹操却是脚步一顿。“糟了,忘记去采买谯县老家九酿春酒的配方了,愿赌服输呀!”
“哈哈…”曹仁浅浅一笑。“孟德莫慌,一早就料到你会输,这配方半个月前就派人去采买了…现在,就带在身上!”
曹操一喜,嘴角咧开,总算是露出些许笑意,他拍了拍曹仁的肩膀。
“干得好!”
说罢,两人快速的离开衙署,翻身上马,朝那酸枣县疾行而去!
……
一路上…
曹操脑海中不断闪过的就是“易小天”这个名字。
能判断出他曹操入主兖州,能洞悉千里之外朝廷的境况,或许…他胸腔中,本就藏有兖州破局之策呢?
一时间,曹操的眼眸中释放出无比期盼的光芒。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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